教人工智能玩游戏与自己玩游戏已经成了今天教育新旧创新的一种划分范式,从扎克伯格到任正非都开始创办操作机器人的培训学校,说明机器智能已经提升了工业整体数字化水准,操作者已经不光是操作普通机器而是智能机器的要求提高。教育面临智能机器的操作一个巨大空白。人机协作互动不再是传统工业时代需要僵化的工人操作,而是需要更加自主的创意设计的劳动者,机器高度自动化促进人的高度自主化,应对全球自然资源环境的各类挑战,追求自然平衡更需要人类放下工业制造的粗放,进化到智造的时代。这就要求创客教育不光教学生操作机器人,更高的要求是让学生体验机器人独立自主游戏的自动化设计,系统设计思维当然要求就高。可惜中华传统文化中有大量这方面的资源没被重视,需要挖掘,正是吴文俊先生所说的中国数学就是人工智能时代数学实证的一面一样。低级自动化与高级自动化是传统工业制造与现代工业智造的区别,教育也呈现这种认知提升。
就是玩游戏也分这两种,一种是自己操作自己的替身在玩,一种是让自己的替身跟自己一起自主成长。两种玩法的境界完全不同,后一种更多的反省元智是人类渴望找到的方向,也是教育举一反三的要求。目前游戏界要大转向,传统游戏迷惑孩子尽早要被国家动手术,但后一种智能助手或游戏智能玩伴正是市场目前正需要的品种,也是教育渴望的品种,智能家具如小米小爱同学、字节跳动大力台灯等层出不穷,但缺陷是消费级误导,没有让智能成长呈现给孩子们,还是没有助力元智的解放。系统设计思维的成长与智能游戏对象的成长的结合一体还在于整体教育输出为主的创造模式的开启,这个生态不是一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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